为什么比特币有价值？美国经济学家是这样解释的

虽然它已经存在了 11 年，价格接近 20,000 美元，但我们仍然对比特币存有疑虑。我理解为什么，毕竟比特币不像其他传统金融资产，甚至将其描述为一种资产可能会产生误导。但它也不同于股票、支付系统或货币，它具有所有这些功能，但又不一样。

真正的比特币取决于它作为存储和转移价值的手段的用途为什么比特币会有价值，而这又取决于稀缺商品的安全所有权。在这个领域完全没有经验的人可能会感到沮丧，因为它并不那么容易理解它为什么有价值。

我将使用这篇文章作为我六年前写的分析的更新。已经六年了，比特币还在。如果你不想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阅读我的旧文章，我的观点是：比特币的价值来自其底层技术，一种跟踪所有权并允许转让这些权利的开源分类账。比特币成功地将其记账单位与账本上的支付系统绑定在一起。这就是它的创新性，这就是它获得价值的原因，并且会继续上升。

仔细想想那些“金壳”是如何破解比特币的。几十年来，他们一直在争论，稳健的货币必须有真实、可靠、独立和有价值的东西支持。比特币不符合条件，对吧？也许吧。

比特币于 2009 年首次出现，当时凹形“货币设计”是国家和政府管理货币的潜在竞争对手。 Satoshi Nakamoto 的白皮书于 2008 年 10 月 31 日发表。论文的结构和写作传达了比特币是为计算机技术人员而非经济学家或政治专家服务的信息。这份白皮书的流量并不大，因为看的白人都是黑色问号。

但平淡无奇的白皮书并没有阻止历史向前发展。两个月后，继续关注的人看到了“创世区块”的出现，这是通过中本聪的分布式账本概念产生的第一批比特币，它可以存在于世界上任何想要托管它的计算机节点上。

多年后，单个比特币的价格最高达到了 19,800 美元；数以千计的线上线下机构接受并持有；它的支付系统不仅在没有庞大银行基础设施的穷国大受欢迎，发达国家也用它“真香”。包括美联储、经合组织、世界银行和许多大型投资机构在内的主要机构都非常重视区块链技术，并将其融入到他们的业务中。

每个国家都不乏比特币爱好者，他们认为比特币的交易价值在未来可以进一步飙升，因为它的供应受到严格限制，并且它提供了一个比政府货币更优越的系统。比特币也可以在没有第三方且交易成本相对较低的个人之间转移。它具有可预测的供应量、持久性、可替代性和可分割性——这些都是货币的重要特征。它创建了一个不依赖于信任和身份，更不依赖于中央银行和政府的货币体系——这是数字时代的新体系。

硬通货的硬道理

对于那些接受过“硬通货”传统教育的人来说，理解比特币的整个概念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就我而言，我似乎只是在研究了两年之后才了解比特币。它的整个想法让我很生气。不能凭空赚钱，也不能靠电脑代码赚钱，那它为什么值钱？一定是误会了，这不是我们期待的货币改革方式。

好吧，问题来了：我们的期望。我们应该更仔细地分析路德维希·冯·米塞斯的货币起源理论——但不是我们，而是他。

编者按：米塞斯是20世纪著名的经济学大师和杰出的自由主义思想家。奥地利学派第三代掌门人，朝圣山协会成员。自由主义运动的主要代表人物，为古典自由主义复兴做出贡献的学者，被誉为“奥地利学派的院长”。

1912 年，米塞斯发表了《货币与信用理论》。最初以德文出版，风靡欧洲，然后被翻译成英文。虽然这本书涵盖了货币的所有方面，但核心贡献都没有跟踪货币的价值、价格和来源，而不仅仅是货币本身。也就是说，米塞斯解释了货币如何根据它获得的商品和服务来定价。后来他把这个过程称为“回归定理”，结果证明比特币满足这个定理的条件。

米塞斯的老师卡尔·门格尔证明了货币本身产生于市场，而不是国家和社会契约。随着货币企业家开始寻找一种理想的间接交换商品形式，它慢慢出现了。与简单的易货交易不同，人们获得这种商品不是为了消费，而是为了交易。商品逐渐变成了货币——最有市场的商品。

编者注：奥地利著名经济学家卡尔·门格尔，现代边际效用理论的创始人之一。

但米塞斯补充说，货币的价值可以追溯到它作为易货商品的价值，只有这样，货币才有价值。

货币价值论本身只能追溯货币的客观价值，直到它不再是货币的价值，而只是成为商品的价值……如果我们继续这样追溯回溯，我们最终必须到达这样一个点，即在基于货币作为通用交换媒介的功能的估值中，我们再也找不到货币的客观交换价值的任何组成部分；金钱的价值无非就是物品的价值。价值，这个物品除了货币还有其他用途……在它成为在市场上购买商品而不是供个人消费的商品之前，货币只是为了将它再次交换为真正需要的商品，而每件商品的价值商品只能根据对其直接效用的主观评价来确定。

米塞斯的解释解决了长期以来困扰经济学家的一个主要问题为什么比特币会有价值，虽然它可能是对某个历史时期的推测，但它是有道理的。如果盐没有用，它会变成货币吗？如果海狸皮不能用来做衣服，它们还能获得货币价值吗？如果黄金和白银本来就没有商品价值，那它们还有货币价值吗？在货币历史上的所有情况下，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在货币成为广泛交易的货币之前，它的初始价值源于它的直接效用。这是经过历史重构证明的解释，即米塞斯回归定理。

比特币的使用价值

乍一看，比特币似乎是个例外。除了钱，你不能用它来做任何事情。你不能把它当作首饰戴，你不能用它制造机器，你不能吃它，你甚至不能把它当作装饰品放在外面。它的价值只能作为一个便于间接交换的单位来实现。然而，比特币已经是金钱，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使用它。还可以实时看到交易信息，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好像我们必须考虑一下，米塞斯错了吗？也许我们必须推翻他的整个理论；又或者他的观点纯粹是历史性的，不适用于未来的数字时代。或者，他的回归定理反而证明了比特币只是一种没有持久力的空灵狂热，因为它不能降低其作为有用商品的价值。

但事实上，你不必求助于复杂的货币理论来理解围绕比特币的恐慌。就像我以前一样，很多人只是对一笔没有物质基础的钱感到不舒服。当然，你可以打印你的比特币，但即使是一张带有二维码或公钥的纸也不足以缓解这种不安。

那么我们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一年多来，我一直在脑海中思考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一开始真的让我很困惑。有一次我想知道米塞斯的观点是否只适用于前数字时代。我还在网上阅读了很多关于如果不是本国货币，比特币的价值将归零的猜测。也许对比特币的需求已经超出了米塞斯的设想，因为人们迫切需要美元以外的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还阅读了比特币货币理论家 Konrad Graf 和支持比特币的奥地利经济学家 Peter Seda。 Peter Surda）和中本聪研究所的联合创始人丹尼尔·克拉维兹（Daniel Krawisz）终于解决了这个困惑——比特币既是一种支付系统，也是一种货币。支付系统是价值的源泉，记账单位只是简单地用价格来表达价值。货币和支付的统一是比特币最不寻常的特点，也是大多数黑粉难以理解的。

左上：丹尼尔·克拉维茨；左下：彼得塞尔达，右：康拉德格拉夫

我们都习惯于将货币与支付系统分开。这种想法反映了历史的技术局限。无论是美元、信用卡、欧元，还是贝宝、日元、电汇服务，每一笔汇款都依赖于第三方服务商。为了使用它们，你需要与它们有所谓的“信任关系”，即安排交易的机构必须信任你会付款。

除了物理上的距离之外，金钱和付款之间的鸿沟一直存在。

例如，如果我花 1 美元给你买一块比萨饼，就没有第三方。但是一旦有了地理距离，支付系统、第三方和信任关系就变得必要了。这个时候，Visa这样的公司和银行这样的机构就变得不可或缺了。它们是让货币软件做你想做的事情的应用程序。

问题在于，这些现有的支付系统并非所有人都可以使用。事实上，绝大多数人无法使用这些工具，这是造成世界贫困的主要原因。经济上被剥夺权利的人仅限于当地贸易，无法扩大与世界的贸易关系。

解决以上问题，如果不是主要目的，绝对可以算是发展比特币的主要目的。该协议旨在将货币功能与支付系统结合起来。两者在代码本身的结构中是相互关联的。正是这种联系使比特币与任何现有的国家货币，甚至与历史上的任何货币都不同。

查看 Satoshi Nakamoto 在其白皮书中对比特币的介绍性摘要，了解支付系统对他创建的货币系统的重要性：

本文提出的它是一种完全通过点对点技术实现的电子现金系统，使在线支付可以由一方直接发起，支付给另一方，中间不经过任何金融机构。虽然数字签名部分解决了这个问题，但如果仍然需要第三方支持来防止双花，那么系统就会失去它的价值。在这里，我们提出了一种解决方案，使现金系统能够在点对点环境中运行并防止双花问题。网络通过随机散列对所有交易进行时间戳，并将它们合并为一个基于随机散列的不断扩展的工作量证明链作为交易记录。不会改变。最长的链不仅将作为观察到的事件序列的证明，而且将被视为来自具有最多 CPU 计算能力的池。只要大部分 CPU 算力不打算合作攻击整个网络，那么诚实节点就会生成超过攻击者的最长链。系统本身只需要很少的基础设施。信息尽可能地在网络中传播，节点可以随时离开和重新加入网络，使用最长的工作量证明链作为节点离线时发生的交易的证明。

这一段的惊人之处在于它甚至没有提到货币单位本身。这本书只提到了双重支出的问题（也就是说，创造一种通货膨胀的货币会产生比协议允许的更多的问题）。即使用中本聪的原话来说，这里的创新指的是支付网络，而不是硬币。硬币或数字单位只是表达网络的价值，但它是一种记账工具，可以通过时空吸收和承载网络的价值。

上面提到的网络就是区块链。它是一个存在于数字云、分布式网络上的账本，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观察它的运行情况。它受到所有用户的仔细监控。它允许将安全且不可重复的信息位从一个人传输到世界任何地方的任何人，并受到财产所有权的数字形式的保护。这就是中本聪所说的“数字签名”。他发明的基于云的分类账允许在不依赖第三方信任的情况下验证产权。

区块链解决了所谓的拜占庭将军问题，即在存在潜在恶意行为者的情况下大规模协调行动的问题。由于远方的将军必须依赖信使，而这种依赖需要时间和信任才能建立起来，因此没有任何将军可以绝对确定另一位将军已经收到并确认了消息，更不用说它的准确性了。

但是拜占庭将军问题可以通过在互联网上放置一个所有人都可以访问的分类帐来解决。分布式账本记录了每笔交易的金额、时间和公共地址。此信息在全球范围内共享并不断更新。账本不仅保证了系统的完整性，还允许货币单位成为财产所有权的数字形式。

一旦您理解了这一点，您就会发现比特币的价值主张与其附属的支付网络紧密相关。在这里你可以找到米塞斯所说的使用价值。它不是嵌入在货币单位中，而是嵌入在比特币赖以生存的卓越而创新的支付系统中。如果区块链以某种方式与比特币分离（这实际上是不可能的），那么比特币的价值可能会立即归零。

概念证明

现在，要进一步了解米塞斯的理论如何适用于比特币，您必须了解比特币历史的另一点。在比特币发布的那天（2009 年 1 月 9 日），它的价值为零。然后，此价格在发布后保留 10 个月。其实这段时间也有交易在进行，但其入场价值并未超过零。

比特币第一次交易是在 2009 年 10 月 5 日。当时 1 美元等于 1309.03 个比特币（虽然很可怜，但很多人认为这个价格太高了时间）。换句话说，比特币最初的价值只有十分之一多美元。是的，如果你当时购买了价值 100 美元的比特币并且没有惊慌失措地卖掉它们，那么你现在已经是千万富翁了。

那么问题来了：2009 年 1 月 9 日至 10 月 5 日之间发生了什么，使比特币获得了市场价值？答案是：交易者、爱好者、企业家和其他人正在试验区块链。他们想知道它是否有效。没有双花，转账顺利吗？一个依赖自愿 CPU 能力的系统真的足以验证和确认交易吗？奖励的比特币是否作为验证服务的付款到达了正确的地址？最重要的是，这个新系统真的能做到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即跨地理空间、点对点移动基于标头的信息的安全位，而不是通过使用第三方吗？

比特币花了 10 个月的时间来建立对它的信心。然后又等了 18 个月才等值美元。这段历史对于理解比特币至关重要，尤其是当你像米塞斯的回归定理一样，依靠货币理论的起源来推测货币的史前史时。比特币并不总是一种有价值的货币，它曾经是一个附在分布式账本上的纯记账单位。但是账本获得了米塞斯所说的“使用价值”，所以回归定理的所有条件都满足了。

结束语

回顾一下，如果有人说比特币是凭空产生的，那么它就不可能是一种货币，因为它没有作为真正商品的真实历史，不管谁说一个人是否是新手或者一个博学的经济学家，你可以用两个中心思想来反驳它。首先，比特币不是一种孤立的货币，而是一种附属于创新支付网络的记账单位。其次，网络和比特币只能通过在市场环境中的实时测试来获得市场价值。

换句话说，一旦考虑到这些令人眼花缭乱的技术特征，比特币就会像其他所有货币一样出现，从盐到黄金。人们只是发现这个支付系统很有用，它所附的记账单位是便携的、可分割的、可替换的、耐用的、稀缺的，仅此而已。

于是，一种新的货币形式诞生了。这种货币具有历史上所有货币的最佳特性，但增加了无重量、无空间的支付网络，可靠且实时可验证的支付网络，让全世界不再需要依赖第三方进行交易。

但请注意，这里涉及到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区块链不仅仅是金钱。它涉及任何需要安全、需要确认和需要充分保证真实性的信息传输。这涵盖了对等执行的所有类型的合同和交易。

可以肯定的是，该行业一直由主要作为托管人运营的第三方主导。但关键是，这是一个由消费者意愿驱动的市场发展，但并不是真正需要系统发挥作用。此外，数以千计的山寨币出现在加密货币领域，在撰写本文时市值为 5600 亿美元。

想象一个没有不必要第三方的世界，包括可以想象到的最危险的第三方：政府和中央银行。想象一下那个未来，你就可以开始理解我们未来的全部意义了。

米塞斯会对比特币感到惊讶。但他也可能为自己一个多世纪前的货币理论在 21 世纪得到检验并重获新生而感到自豪。